李莹也常遇到这种情况。有些孩子开始不能识别性侵,等时间一长更缺乏证据。“等意识到后向我们求助,但因为证据问题,我们即便知道事情可能是真的,也没办法帮助她。”
徐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,那些偷来的供桌、榫脚、条凳堆放在他家老宅的院子里,自己赏玩。
《年终特稿|大陆真诚惠台利民,让人们看到了什么?》“年龄最小的作案时才16周岁,看着他的娃娃脸我们都很心痛。”一位办案民警说,这17人年龄最大的不过20岁,他们有的是单亲家庭,有的是父母常年在外打工,从留守儿童到留守少年,家庭教育的缺失又让他们发展成问题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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